返回帝都的第二天,大赛组委会发布了决赛的比赛规则,虽然我们早有心理准备,但其奇葩和变态程度还是令人大跌眼镜。
每局比赛由A队和B队两队参加,分为上下半场。
上半场A队攻B队守,B队两人均捆住双手,其中男队员站立,女队员单脚或双脚着地均可,但阴道必与阳具结合。
A队男队员也捆住双手,从B队女队员背后将阳具插入肛门;A队女队员捆住一只手,从B队男队员背后将另一只手的一至两根手指插入肛门,需将指甲剪短,手可以触碰男队员睾丸,但不能捏。
A队队员可抽插B队队员,B队队员不得逃避或阻止插入,不得踢A队队员,当然A队队员也不能踢B队。
双方不得消极比赛,最先射精或失禁者算失败,B队男女阴道和阳具脱离接触算失败,A队男队员阳具与B队女队员肛门脱离接触、A队女队员手指与B队男队员肛门脱离接触也算失败。
下半场A队守B队攻,双方交换位置。
上下半场均失败者该局失败,假如上半场B队败、下半场A队败,那么就比较两队失败时间,失败时间较晚者获胜。
“说白了就是捆着手4P,肛交加性交。”我和王蓉、吴燕商量:“咱们得赶紧准备了,还得加一个男的。”
“我不想和不喜欢的男人干,”王蓉撇撇嘴:“最好是靖哥,他的身体我也熟悉。如果是他的话,女的就是索菲娅了。”
“对,”吴燕附和:“请他(她)们俩过来吧,我当裁判。还可以向索菲娅了解她哥的事情。” 平常王靖在夏风总部上班,索菲娅在家里画油画。
当然还是我出面联系。
我拨通了王靖的电话,和他说了比赛规则和我们的想法。
王靖笑得喘不过气,然后说如果不出差的话,每天晚上和周末一天可以给我们当陪练,索菲娅应该也可以。
又说我们最好把王郭和曼妮也拉进来,因为他不是铁打的,天天这么搞身体受不了。
我把王靖的答复和王蓉、吴燕说了,王蓉靠在老板椅里翘着圆腿说:“那就让靖哥和索菲娅这段时间住在桃花源山庄,这里还有空房间。老公,你再和曼妮姐商量下,看她和郭总能不能找出几天时间接替靖哥和索菲娅。”
“那白天呢?”我说:“郭总和曼妮也不可能白天来当陪练。”其实我挺想请岳父岳母来当陪练,我和王蓉左右夹击岳父岳母,画面太美不敢想象,可惜他(她)们已经回美国了。
此外每周王蓉和我要花半天到一天时间伺候老爹和周樱,吴燕则要伺候王天恩。
“白天就我当吧,”吴燕自告奋勇:“米哥可以抱着我插入阴道,蓉姐掏你屁眼;然后我穿上假阳具抱着蓉姐插入阴道,米哥从背后插蓉姐肛门。这样你们俩既可以练进攻也可以练防守。”
“燕子脑子真好使,三个人就够了。”王蓉拍板,“就这么办。”
曼妮就在桃花源山庄办公,我和王蓉、吴燕外出比较多,公司内部事务平常由她打理。
我和她说了以后,她笑得花枝乱颤,然后收起笑脸摆起了架子:“小米,请郭总和我是你的主意还是蓉儿的主意呀?”
“是我们共同的主意。”我如实回答。
“那你想不想呢?”她眨着美丽的丹凤眼问,“你不会拿了亚洲冠军就忘了别的女人了吧?”
“曼妮姐,其实我挺想你的,我向谷川雄学了日本一流技法,正想和你演练演练呢。”我将左手握成空心拳,右手食指伸进左拳中来回抽插。
曼妮脸上慢慢浮现出动人的微笑:“臭小子,这还差不多。我回家和郭总说下,每周应该能抽出一两个晚上。”
虽然请了王郭兄弟夫妇,但研究战法主要还是靠我们三个,他(她)们的任务主要是帮我们测试。
我们也有工作上的事情,每天只能拿出半天时间潜心钻研。
经过分析我们认为,面对强敌,我和王蓉在防守上没有优势,王蓉在进攻上也没有优势,唯一的机会就是我利用粗大的阳具发动进攻,尽快拿下对方防守的女队员。
在实验中,我从背后插王蓉肛门时只能插入一小半,此时我的膝盖是弯曲的,呈半蹲姿势。
如果我直起腿就能把她顶起来,如果踮起脚就能顶得更高,像擎天一柱机器人一样。
但是,我身高一米八,马卡斯高一米八五,狮子王更是高达一米九,我的阳具比他们俩分别长七厘米和四厘米。
如果我和他们俩站在一起、阳具向上竖直,那么我的龟头比马卡斯高四点五厘米,比狮子王低一厘米。
如果我顶马卡斯的女伴阿曼达,能把她顶起来,进而有可能迫使她失禁或退出比赛。
但顶狮子王的女伴狮子王后意义不大,因为她的阴道被狮子王的龟头顶着,分散了一半压力。
我可以踮脚,狮子王也可以,我很难把她顶出狮子王的阳具。
“有一个办法,”王蓉眉头紧蹙:“我蹲到你屁股下面,用肩膀把你扛起来,你就能顶起狮子王后了。”
“你能扛起我吗?而且你的手指还要插在狮子王屁股里。”
“不用把你扛太高,只要扛起一点儿就行了。”王蓉伸出右手、中指向上说:“即使我蹲在你屁股下面,我的手指也可以从狮子王胯下插在他屁股里。”
“这一招太奇葩了,但也只能这样了,”吴燕思忖说:“这一招只在对付狮子王时使用,对付别人时不需要用。”
于是我站在吴燕背后,将阳具插入她屁眼,王蓉侧对着我蹲在我屁股下面。
王蓉之所以侧对着我,是因为如果她正对着我蹲在我屁股下面,站起时就会同时扛吴燕和我两人,那样肯定扛不动,而且起不到我用阳具顶吴燕的作用。
王蓉侧对着我蹲在我屁股下面,然后起身,不用完全起身,只要能用一只肩膀将我扛起一点儿就行。
与此同时,那只肩膀的手还要伸出,模拟插狮子王屁眼的动作。
整个动作非常复杂,但似乎有效。
王蓉的两条粗腿竟然真能将我扛起,而且我的阳具上还插着吴燕。
虽然只扛起大约十厘米,但也足够了。
“有戏!”吴燕兴奋地说:“咱们主要练三个动作就行:第一,米哥练用肉棒挑起蓉姐;第二,蓉姐练扛米哥,同时手伸出插我屁眼;第三,蓉姐扛米哥并且手伸出模拟插人屁眼,同时米哥用肉棒挑起我。第三个动作就是前两个动作的组合。”
“小米主要练挑人,我主要练扛人,”王蓉苦笑:“我要练成女版猪八戒了。”
我们开始了艰苦的训练。
我有时候挑用肉棒挑王蓉,有时候挑吴燕,她们还背着沙袋以增大重量。
正常男人不可能用肉棒挑起女人,但我是非正常男人,居然可以做到。
这虽然也算一种性交姿势,但无论对男方还是女方都没有性快感可言,而且也不能持久,所以我们以前几乎从来不用。
经过锻炼,我可以一口气连挑王蓉五十下再挑吴燕五十下,之所以不能连挑王蓉一百下,是因为五十下之后她就快拉了,即便不拉肛门也疼得要命。
王蓉扛人也练得炉火纯青,可以扛着我蹲起一百次,我的阳具上还挑着吴燕。
当然每次蹲起的幅度并不大,这也足够让吴燕屎尿齐流了。
来陪练的王靖、索菲娅和王郭夫妇哪见过这架势?
我只要挑个十来下,就能把索菲娅、曼妮挑得生不如死。
王蓉只要伸出玉手在王郭兄弟屁股里使劲儿搅上百十来下,就能让他们狂泻而出。
王郭兄弟尝试戴过机器阳具,它只能通过降低龟头敏感度延长性交时长,而王蓉是从他们肛门里按摩前列腺,相当于绕过了马奇诺防线。
不过他(她)们还是起了很大的作用,特别是王蓉和吴燕来例假时。
训练期间休息时,索菲娅介绍了马卡斯的情况。
他大学毕业后本来找了份不错的工作,每周健身,健身时认识了阿曼达,两人情投意合成了炮友。
两人越干越来劲儿,沉迷于性爱,于是辞了工作当起了妓男、妓女和色情演员,每年还参加性爱大奖赛。
索菲娅本来是画家,受他(她)们影响成了色情画家,最初的模特主要就是他(她)们俩。
“你哥和小米比怎么样?”王蓉歪着脑袋问。
索菲娅笑道:“小米很厉害,马卡斯也挺厉害。我和小米肏了不少,和他从来没肏过。我看不出谁更厉害。”
王靖补充说:“他哥我见过,块头比小米大了一圈,如果比力气小米肯定赢不了,不过单从阳具来说,小米还是有几分胜算。”
“那你希望谁赢呢?”吴燕追问。
“你们最好一个冠军一个亚军,谁是冠军无所谓。”索菲娅若无其事地说,“现在你们比马卡斯和阿曼达过得好,他(她)们整天做爱,主要收入就是靠卖淫,有时还向我借钱。”
“所以他(她)们参加比赛主要就是为了奖金是吧。”王蓉若有所思。
“Yep,除了你们不是为了奖金,其他人都是。”
“钱的事好办,”王蓉说,“我们现在在全世界都有不少粉丝,经常接到各地的约炮要求。以后可以把美国的业务分给他(她)们。如果中国客户有特殊需求,也可以请他(她)们飞过来。”
“Cool,我可以和他(她)们说说。”
“没别的意思,”我怕她误会:“这和比赛是两回事,比赛该怎么比还怎比。”
“Sure!”索菲娅抓着我的阳具来回撸动,“其实我挺想你赢的,我和马卡斯没啥感情。”
我们请索菲娅画的五马分尸和骑木驴已经画好了,并被魔都的一家私人美术馆收藏,老板还是我们的粉丝。
朱大可画的两张《嫪毐的岳母》,其中一张是王天恩骑蓉妈,王天恩看后赞不绝口,说画出了拿破仑骑马翻越阿尔卑斯山的气势,付清费用后挂在卧室里天天欣赏。
另一张是我、王蓉、王蓉父母的合家欢,原来我们拍的照片是王蓉和蓉妈叉开双腿张着阴户坐在我和王重恩之间,蓉妈又坐在王蓉腿上,双手揪着我们俩的阳具,性福地注视着镜头。
出乎意料的是,大可把王蓉和蓉妈画成了一个人,一个年龄大约四十岁的御姐,正好介于她俩之间,像极了王蓉的姐姐,如果她有姐姐的话。
她比王蓉更成熟风韵、比蓉妈更年轻健壮,性感无比、风骚无边地牵着我和王重恩——我们俩的岁数没变——的阳具,脸上贪婪的表情似乎要把我们的阳具拔下来。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就是一只娇柔妩媚的母老虎。
我的右手抱着她的右腿,左手从她肥硕的屁股下伸出,叉开两根手指分开她殷红的阴户,浓稠晶莹的精液从鲜嫩粉红的阴道口溢出,如此多的精液显然是从我那像眼镜蛇般高昂着的龟头里射出的。
王重恩的左手抱着她的左腿,右臂搂着她的右肩,右手捏她的右乳乳头,也是色情至极。
王蓉一言不发地看了半天,乌黑的大眼睛盯着我:“你觉得如何?”
“挺好,”我如实回答,“我觉得你和你妈就像一个人,大可画出了这种感觉。而且你们俩都是我和你爸最亲爱的女人。你觉得呢?”
王蓉歪着头又看了一会儿画面说:“我现在看不出好坏,先带回去挂几天欣赏欣赏吧。”
“这画绝对好,你不要就退给我,我肯定能卖一个更好的价钱。”大可胸有成竹。
这幅画在桃花源山庄我们的临时卧室里挂了三天,王蓉终于点头说:“确实不错。如果画得太像我的话,看起来只是一个女人,至多是一个美女。现在画得既像我又不像我,既像我妈又不像我妈,不像一个具体的女人,而像一个女神。这个女神既可以满足你这样的年轻男人,也可以满足我爸这样的中老年男人,甚至可以满足任何一个男人。你可以给她播种,我爸也可以,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而且她也可以牵任何一个男人的阳具。这才是真正的女神。”
“女神就是人尽可夫的女人。”吴燕赞同道,“张爱玲也说过,我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那我是一个人尽可妻的男人?”我搂着她俩问。
“你不是,你是我们的专用男人。”王蓉揪着我的耳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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